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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0月23日 星期日

略去的誓言

略去的誓言〔調寄逝去的諾言〕

參選做議員,查實佢quali點夠?
看著佢,就越係有道氣,
立法會唔尊重誓詞.
還仲要玩嘢胡鬧,
如在唱緊小丑戲,
發誓佢,係當食菜.
直情已公開宣戰。
一味仲繼續胡言,
唔認錯講出“支那.
佢話佢,並未具侮辱性,
話政府而不是辱人,
佢點講都解脫無效,
毋用再惺惺假態,
已受夠,望佢盡快,
被裁決失去資格!

2016年10月18日 星期二

立法會的悲鬧劇之一

  上周立法會剛開始新年度會議中發生的事件,已成新聞焦點,而且仍在發酵,問題越搞越複雜,也越搞越多,目的原為解決問題的會議,結果問題未先解決,反而成為製造更多問題的源頭。

  本來是簡單的一場議員宣誓就職的儀式,自從有了上兩屆幾位激進派議員開的先例之後,早就有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激進議員們有樣學樣,變本加厲,群相效法,導致情況越趨複雜。這一屆,好幾位來自本土激進反對派團體的年輕候選人別當選入局,並且事先張揚今後必會在立法會中大搞“動作”,社會大眾本來早就對此有所心理準備,只不過大概是這些議員本身,以至所有人皆未曾料到這次的事件結果會觸發出這麼大的回響與風波:其中一個主要的爭論焦點便是,應否判決他們加入了“加料”誓詞的宣誓算做無效,以至於應否由此褫奪其議員資格。

首先,最引人矚目,也最受大眾關注,引發一場是否“辱華”爭議的,是梁游二位候任議員在英文誓詞中將china一字讀成“支那”,以及後者更將people’s republic讀成疑似英語粗口的讀音。事後,梁頌恆先辯解那是因為“自己英文不夠好”,“那是自己家鄉鴨脷州口音”──對此早有人在“城市論壇”中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以粗言冠上其名字回敬,然後聲稱那只是“銅鑼灣口音”──繼而又宣稱“支那只是自古存在的地理名詞”,“西遊記中的唐三藏也是這樣稱呼中國”,“藝員張智霖的英譯名字chi lam也是如此發音”,種種刻意的強詞奪理,左閃右避表現,在在都予人一種敢做不敢認,幼稚而狡詐兼欠誠信的印象,及以游蕙禎最終才向公眾解釋“針對的只是政權,而非人民或文化”──對此,愚見認為,即使如此其實也屬不能接受者,皆因若針對政權,只應直言其非,而作為議員,絕不宜付諸太多情緒發洩,可隨意恣意謾罵侮辱對象的,舉例如當我們聲討納粹主義,法西斯主義,軍國主義,專制主義,以至恐怖主義種種不是之時,亦只應據事論事,而殊不應動輒用上這種市井小民式的低等技倆。更何況,那是立法會的場合,試想我們即使多麼鄙視希特拉或納粹德國,難道又能容忍議員們用上類似侮辱式字眼去形容他們麼?又更何況,游此說法明顯也有點自打嘴巴之嫌,既然認為“支那”一詞根本無侮辱性,試問又怎存在著針對者是政權或是人民文化的問題?


至於那位劉小麗候任議員,在宣誓期間刻意每讀一字停頓十多秒,以至完成整個過程歷時十幾分鐘,亦以至被主席梁君彥事後裁定誓詞無效。而劉事後居然向公眾發表抗辯“主席應向她給出一個準則指引,究竟唸一個字與另一個字之間停頓多久才算不合標準”〔大意〕。根據愚見,這顯然也屬一種幼稚無聊的提問,皆因這主要全屬常識問題。劉小麗若連這基本常識判斷能力也欠缺的話,只怕未免就會予人一種根本就不適合當議員的印象矣。想想閣下今日準備要當的是議員,而非小學生──大概只有小學生,才會事事要求為每種違規行為都訂出一條明確守則,例如遲到上課幾多分鐘才算是遲到等等。大家都知道劉議員原為教師出身,假設在課堂考試中,當老師要求學生回答問題時,有學生按照同樣“玩嘢”手法,回答時採用逐字間隔一至兩分鐘的方式來回答的話,筆者實在不知道有哪一位老師能夠加以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