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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2月21日 星期日

從“美人魚”泛談星爺電影


  周星馳,天皇巨星,是本地一代的“喜劇之王”、近乎“神級”偶像,粉絲遍及男女老幼,也遍及兩岸三地,至今為止只要有他參予的電影,仍然不失為商業電影的票房保證之作。

大家都知道,關於當年的本地賀歲片,歷來流傳著一句話:“雙周一成”,指的是在每年賀歲片好像總少不了要壓壓陣的三位巨星:雙周者,周潤發、周星馳;一成者,成龍也。但若要數數在那個港片曾經鼎盛輝煌一時的當年,三位巨星到底真正有多少次在賀歲檔中同期“較量”過,個人印象中次數可能並不太多。早前看過文雋的一篇專欄文章,指今年的賀歲片檔,這個曾經極之讓本地觀眾,以及業界人士津津樂道,一直懷緬不已的“賀歲組合”終於又再次出現了,只不過“一成”的成龍,卻換成了郭富城的“一城”──是年賀歲片之一,便是由他主演的“西遊記之三打白骨精”。而“雙周”呢,維持不變,周潤發近年從荷李活漸回歸本土“再戰江湖”,今年我們有由他掛帥的“賭城風雲三”,屬王晶作品──聽聞王晶近日因為一番“囂張”言論,引來本地網民大起反感,發起一片罷看本片的風波。對此,個人也認同蕭若元在“逍遙遊”中的說法,認為這種行動到頭來可能只屬“得啖笑”罷了。且看,大約兩三年前,不是也有網民發起過罷看TVB台慶節目的行動乎?結果如何?收視只有輕微的,不痛不癢的下跌。
 
至於星爺,是年則推出了他的新作“美人魚”。關於本片,約在數月前曾在報章上刊傳過一篇讓筆者頗覺有趣的“新聞”,據說是星爺本片拍攝外景現場,曾一度大發脾氣,大概是不留情面斥罵本片男主角的內地名演員鄧超怎麼“笨”,在拍攝期間怎麼也理解不到作為導演的星爺要求是什麼,以至要NG幾十次等等。其實,不論在行內行外,我們從很多來自一些過往曾跟星爺在工作上有所接觸的人士的傳言中,都可以對星爺無論在各方面上,一向的水準要求都是很高的──就連今日的名導演谷德昭,據他自言,昔年初入行負責“家有喜事”劇本時,也曾被其時已成大牌的星爺數落得一無是處,幾乎萌生過辭職念頭。此外,在另外一些行業人士的描述中,也曾把星爺說成是一個極度孤高自負,自命不凡,已近乎難以相處的,自以為“高高在上”,以至在其眼中根本從無別人可認真理解其卓越思維的人物。觀乎星爺好多年前曾在本地特首唐梁選戰中的一番名言“我點會同啲蠢人做朋友”,這似乎又不難從中找到若干可信的事實印證。又,早在昔年其電影名作“食神”上映後,已聽說有人私下暗傳,指電影中他飾演的那個在前段戲份一直對人尖酸刻薄,動輒頤指氣使,不可一世,不近人情的主角Stephen Chow其實便正正是他自己真人的若干寫照。無獨有偶的是,在這次的“美人魚”中,我們彷彿可從鄧超所飾的主角身上,再次看到相當的這種特質──一個自小由艱苦打拼出來的,今日有財有勢,要風得風,卻已變成眼中只有金錢萬能,唯利是圖,“奄尖”刻薄,對手下跟班更是頤指氣使,幾乎帶有躁狂病態的大富商。

這次入場看“美人魚”,只有兩種動機:其一是,星爺在上次的“西遊降魔篇”中,的確曾為筆者帶來若干驚喜,稍稍挽回自“長江七號”一片稍見“回落”後給觀眾帶來的“信心危機”(記得也是自該片以後,星爺已開始全心專注,退居幕後,我看極可能也是承受不了這種強大無形壓力)。所以,其二,這次很期待想看看,星爺又想搞些什麼新花樣?然而,坦白說句,我認為,這部片至少在喜劇爆笑的娛樂功能上,以至在創作新意上,都是有點讓人失望而回的。首先,我可以說,我們根本看不見,星爺在其賴以成名的搞笑技倆上有所進步。在此我不妨嘗試分析整理一下,整部片中比較會讓觀眾印象深刻的好幾場搞笑場面。

一、“美人魚”在出場未久,回到所屬人魚族所暫時寄居的破船中後,飾演半人半八爪魚的首領羅致祥因劇情需要,向各位人魚族──其實是觀眾,解釋了一切對鄧超這位年輕富商因私人商業計劃而不惜對海洋生物毒害的仇恨,以及他們將要進行的復仇大計期間,一位由騎呢老女(西遊降魔篇曾飾演“空虛公子”侍女的同一演員)扮演的“人魚族”竟然不知好歹,真的作出示範以毒箭射羅,以至後者中毒而硬滑稽地嘔白泡──這樣的笑料營造手法,看起來就真的很有點熟口熟面,太乏新意。同樣的搞笑設計,觀眾大概不難可從星爺多部前作中找到參照,包括吳孟達在“逃學威龍”中負傷嘔白泡,仍不停若無其事說“我冇事”等等。

二、美人魚女主角潛入鄧辦公室,多次欲以各種武器暗殺鄧,結果一一自食其果,這場面又不免讓人想起“功夫”一片中,星爺偕同手下,欲以斧頭暗殺敵人,結果徒勞無功的滑稽場面,雖或細節不同,背後的喜劇效果原理卻大致相若。當然,不得不提是,“國產凌凌漆”一片中,袁詠儀三番四次暗殺星爺,卻自作自受的那段,這似乎也成為了星爺電影中幾乎必不可少的一種搞笑技倆。

三、美人魚女主角在跟鄧初會面時向鄧指喜歡“做雞”(其意思原是弄燒雞),乘機搞出一段“錯摸”對白笑話,像這樣的“錯摸”式笑話,一來事前堆砌得未見用心,二來亦未見出有太大的更深一層發揮(唯一只是由“做雞”,再推衍至“拔毛”的錯摸誤會,個人意見,所藉此營造出的荒謬感效果仍不夠強烈),故此當筆者看到這場戲時,真有笑不出來,以及“到喉不到肺”的感覺。想起錯摸式笑話,在本地喜劇片中一個最經典例子,便是許冠文“半斤八兩”中在廚房邊聽電視機烹飪節目一邊準備烹雞,後來卻被許冠傑許冠英在廳外轉了頻道而不自知,竟拿著一隻死雞在跟著一起做健康舞的情節。這經典例子之所以成功,大概便在於玩得極盡淋漓,而又合情合理之故,所以相比起來,這段由“做雞”帶出的錯摸式笑話,在個人眼中看來,水平顯得只屬一般而已。

四、片首那個外形猥瑣核突兼又肥又老土,一心“呃神騙鬼”的騎呢“博物館長”向參觀者介紹新奇展品“美人魚”時,不惜親身上陣,把自己裝扮成好像“如花”那樣不男不女的一條美人魚,如此效果,慣看星爺電影的觀眾朋友們想來早已見怪不怪,從而再也不易笑得出來了吧?星爺電影一向的必備技倆,便是找來好幾位這樣外型“騎呢”、猥瑣、“三尖八角”的配角演員,然後一本正經地讓他們在銀幕上裝“萌”裝“酷”(最常見的,不外是以醜男硬扮美女,造就出“如花”的經典造型),以營造惹笑效果,簡直已是屢見不鮮的老舊手法。可以說,初看或會帶來強大震撼,成功引得觀眾噴飯爆笑,但若一而再,再而三,以至再四再五,手法不停重複下去,就只會讓觀眾麻木生厭矣。實在讓人想不明白,以星爺一向那樣自負的一副絕頂頭腦,以及比人特快的”轉數”,怎麼卻會連一套新鮮一點的搞笑技倆也想不出來,以至竟無以為繼至此?


他如鄧向公安舉報遭人魚族綁架時,兩位飾演公安的演員(其一正是在“西遊降魔篇”中擔正的男主角文章)偏偏弄來弄去也無法弄出一張由鄧超口中所描述的“人魚族”正確完整拼圖,把後者氣得死去活來;公安在以為鄧離去後,錯以為鄧是神經病而滑稽大笑,此時鄧在外聞得笑聲,先後數次折回“突襲”,怎知二人每次都及時回復若無其事的原狀,坦白說,像此類老套技倆,在今天充其量只能博得觀眾會心小笑一下罷了,事實上,筆者在是次觀影整個過程中,根本完全聽不見有觀眾作出拍手哄堂大笑反應,而這卻是過去觀眾在看星爺電影時常會引發的效果(在是場場次中,席上也有兒童觀眾,我卻連他們的笑聲也聽不到)。是今日的觀眾早已要求太高,被逗笑的神經已呈退化麻木?還是根本只是喜劇手法的過時失效,製作人的不思進取所致?

綜觀整部電影,勉強或可讓觀眾“收貨”的兩段笑料,似乎都集中發生在小豬所飾的“八爪魚叔叔”身上,這兩段笑料的設計源起,都是源自角色為了要在人前刻意隱瞞身份,被逼受虐,不過距離上述能真正帶來觀眾拍手叫絕的效果仍有頗遠一段差距。

散場離去時,我清楚聽得有兩位帶孩子進場的婦女輕聲談論,指這部片其實不大適合孩子觀看,因為有點“血腥”──我推想,其所批評的,其實並非血腥,而是暴力罷了,而所指的,自然是片末出現那一段段瘋狂科學家率領特種部隊大舉獵殺人魚的場面。當然不難明白,製作人員的目的,明顯是要突顯出人類那種喪心病狂圖利的自私愚昧又醜惡的人性面貌。星爺這次之所以相中這樣一個題材,也大概是有心提升作品層次,刻意地言之有物,留給觀眾一些反思空間,問題只在手法略嫌還只停在把一切過份簡化與老生常談的直白層次。話說回來,其實星爺電影中的絕大部份,都可歸入“不適合兒童”之列的,最主要原因乃是在於,在大部份的星爺作品中,多少都總會包含著一些或隱或顯的成人不文情色笑料,以及粗俗對白笑料。故而,這兩位婦女發出這種觀影後的投訴、埋怨,我以為只可部份歸咎於自己事前沒有好好“認明商標”罷了。

最後,星爺又在片中分別植入了兩首本地老樂迷們耳熟能詳的懷舊金曲:TVB八十年代“射鵰英雄傳之華山論劍”主題曲,及變化改換了部份歌詞的“一劍鎮神州”插曲“無敵是最寂寞”,我認為植入得還算合適和有趣,也為影片注入了若干本土懷舊情趣。

  說起懷舊,我們這代人,相信大部份人都是看著星爺電影成長的,對星爺電影,以及其帶來的一種文化現象意涵,或多或少都必帶著一份情意結,甚至歷來對之都衍生過相當多的,或嚴肅學術性,或只屬輕鬆漫言式的研究、評論、分析、解構等等。今日在youtube,我們還可隨時輕易找到不少過往星爺電影中的搞笑片段節錄。這裏無意加入,只想簡略分享一點個人小小心得。其實,在過去云云星爺電影的個人欣賞指數排行榜中,一向排於榜首者,始終是那部帶有濃厚黑色幽默風格的“國產凌凌漆”,然後便是“喜劇之王”、“少林足球”、“食神”(本片最大的致命敗筆,我始終認為是結局的神仙降世打救),再然後才是“西遊記的第一百零一回”(內地譯作“大話西遊”),除此以外者,大都乏善足陳,不太值得再三細味。至於“少林足球”,竊以為迄今為止,仍是星爺作品中最具代表性意義,也最足以讓之邁上另一巔峰地位的一部,雖則在搞笑堆砌,及娛樂功能上,整體表現卻比不上個人榜首上的數片。而這部片更大的意義,是作為星爺電影中的一個明顯分水嶺,自本片以後,星爺似乎已經執意在製作中加入一種跟隨世界主流大片潮流的商業元素,便是植入大量的特技視覺奇觀,終致在其後的“功夫”及“長江七號”兩片中出現了近乎傾斜失衡的現象。這其實真是一種有點捨本逐末的迷思,因為這基本上已日漸偏離了星爺一向賴以煞食的主要方針,以及觀眾心目中的期許,而種種敗筆流弊亦由此逐漸浮現,間接導致這次“美人魚”我所認為的又一次不小的“失手”。故此,真的衷心希望,星爺今後能把主要精力,集中重新投放.回歸到在笑料設計的創新方向上去,好好珍惜羽毛。

2016年2月14日 星期日

“篤串魚蛋”引來警察開槍

  這是學民思潮成員黎汶洛在周日“城市論壇”上不止一次重複過的話。個人認為,這句話明顯犯上了偷換概念、誇張失實,刻意挑動受眾情緒之嫌。首先,市民,包括筆者在內,一向在街頭“篤”了幾十年的魚蛋,為何卻又從不見引來過警察開槍?年初一的那天晚上,在“篤”魚蛋與開槍前後,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根據黎的說法,大概是先有市民在“篤”魚蛋,然後遭警察無理包圍,驅趕,噴胡椒噴霧,再開槍,然後才有群眾擲磚頭、縱火等等“自衛”式舉動,說得香港警察,倒變得好像比古裝片中的流氓惡霸還更野蠻兇惡。只是,當中為何獨省略了食環署職員曾被“市民”包圍的細節?豈難道你們認為食環署職員是咎由自取,又或者,這件事根本全出自政府的捏造誣告?

  此外,關於另一位出席者,“青年新政”召集人梁頌恆事後接受訪問時,亦曾提出過:“是警察先開槍,才引發群眾自衛本能(此處所指的大概應是最為市民所詬病的擲磚、縱火等行徑)”,刻意把警察說成是“先撩者賤”的說法。然而,不論我們從當晚電視新聞片所見,或至少僅從常識判斷,這種顛倒事件次序的說法顯然都不能太令人信服。

  黎汶洛據此便向出席的另兩位講者李慧琼及何君堯質問,既然如此,為什麼你們不先來譴責警察的暴力,只懂一味譴責示威者的暴力?若認同警察向示威者擲磚頭的行為只屬自衛,那麼示威者向警察擲磚的行為為什麼不能以同一標準,判屬為自衛?很好,在此我只想問一個簡單問題,如果雙方互擲磚頭都只屬自衛,那麼放火呢?難道示威者放火焚燒垃圾桶雜物也可算是自衛行動的一種?請問,當日有警察也在放火向你們還擊嗎?

  想當然地,當李慧琼反質二人,到底認不認同應譴責這種暴力行為時,後者便即提出“要譴責也應先譴責梁振英政府,先譴責政府的行政暴力、議會暴力”等等。在此.我要特別強調聲明,這顯然又是一種偷換概念的技倆手法:刻意把“抽象的暴力”拿來跟實際的肢體暴力掛上等同關係。據此邏輯試一舉例,假如有人聲稱對方在思想上“強姦”了自己,而卻以實際的肉體強姦去報復對方,敢問大家認為說得通嗎?

  就著黎一直反複指控的警察當日向示威者擲磚還擊行為,筆者在前文中也曾指出過,確實是有點過火與不恰當,然而誠如李慧琼所提出的一點看法是,黎到底又有否先檢討過當日示威者向警察擲磚頭的行為,又是否先屬於過火與不恰當?或許容我舉一個例子,當兩個人或兩方人發生互相鬥毆衝突時,大部份人都只會聲聲指控對方的不是,處處強調對自己有利的說法,而刻意忽略一切對自己不利的說法。由此,在黎、梁和一眾示威者的口中,結果就把一切只解釋為示威者對警察開槍的自衛行為了。然而,有一點他們始終無法解釋得通的事實是,把已倒地失去反抗能力的警察圍著痛毆,難道還足以只說成是自衛嗎?這還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是什麼?

  如果真如你們所說,只是無辜小市民百姓“無啦啦”在街邊“篤”串魚蛋,便即引來食環署及警察的如此野蠻無理對待,我絕對相信全香港任何有良知的市民都絕對毫無疑問地會徹底站在這些受欺壓者的一邊的!問題只是,在今日廣大香港市民眼中,你們給予他們的印象,根本一點也跟這種無辜受可憐逼害欺壓的型象沾不上邊,反倒只會讓他們聯想到,你們只是一群破壞社會秩序的暴徒、古惑仔而已!


  要說的是,我絕對相信,即使是任何最先進民主社會,都不免會出現諸多管治行政上的問題。不妨設想,假如有天讓長毛、黃毓民,或黃之鋒、黃台仰當上了特首,難道就不會出現問題?若然一旦出現問題,便即要訴諸流血革命抗爭的話,那我們是否只能永遠輪迴於這個“暴力怪圈”之中?
  
  最後,還有一點,當何君堯提出,警察在當日行動中是顯得有點過份克制,是以應加強適當武力應付之時,黎即咄咄逼人逼問對方是否便因此支持警察在當時開槍殺人,這顯然又是犯上了以上所言的偷換概念,而且是”屈得就屈”的毛病,據我個人理解,何君堯由頭到尾根本便沒這種意思,由此即可從某個側面反映出,這群年輕人所根據的邏輯,是如何薄弱與荒謬?

2016年2月11日 星期四

對荒謬歪理實在不吐不快

警方在葵涌一工廈單位搜獲一批物品,包括氣槍、刀、鐵枝、水管、鐵通、鐵鎚、口罩、手套,及辣椒油等具危險性化學物,並拘捕一男兩女,不排除被捕人士與被檢物品與年初一旺角騷亂事件有關

  有人立即提出,“所謂武器庫實為儲存回收物資的儲存倉”,批評警察“老屈”,並為被檢物品提供各類正當合理的用途:如辣椒油可用作驅蚊劑等等,至於為何有刀、槍、鐵枝等等,則解釋為因為倉庫一向接收市民的丟棄物品,所以在倉庫中任何物品也可能存在:“佢地拯救資源的,真係乜都會收”、“因為乜都有人丟囉!”

  簡直混帳荒謬!如此理由,莫非把全港市民都當成三歲小兒或白痴?按此邏輯,是否即使搜出什麼可製炸彈或毒藥的原料等,也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了?提出這種辯解理由,倒不如乾脆說成是警察根本是事先準備了這些物品,存心來“砌生豬肉”的好了。當然,這些所謂“理據”,對於那些一貫支持你們的追隨者們,自然已是足夠有力的了,因為他們先天上已接受了你們對他們灌輸的仇警意識,徹底不信任政府、不信任警察的意識,以及政府隨時隨地都在向他們加以政治迫害的意識。此所以,你們隨時都站在不敗之地,你們犯法,便是“公民抗命”,“被暴力政府逼出來的抗爭”,警察拘控你們,便屬“政治打壓”、你們暴力打警察,只是“自衛”、“比起外國別的地方示威者行動,根本不算激烈,不算暴力”,但警察向你們還擊,便是“濫暴”。像這樣的”任你講晒”邏輯,除了你們那班忠實支持者之外,我相信全香港市民聽來也絕對不會心服!

日前陶傑、鮑偉聰在電台節目中批評傳媒(主要是TVB)把是次事件稱為“暴亂”,把示威者稱為暴徒,是不恰當的,顯是有心跟梁政府口徑一致,並質疑好幾年前內地發生的反日大遊行中,曾出現打砸焚燒由中國人開設的日本食店、截打駕駛日本汽車經過的中國人司機等,為何又不見他們稱之為暴徒?

  首先,我雖然不太清楚“暴亂”或“暴徒”兩詞在專門學術上的明確定義,但憑字面上常識上的定義,想當然地,我認為當行動中出現不當的,或過度的暴力行為時,行動即有理由被稱之為“暴亂”,參予者亦有理由可被稱為“暴徒”。據此,在當年那場反日大遊行示威之中,我絕對同意把那些瀕臨失控、失去理智的示威者們,一概稱為“暴徒”。至於傳媒當時為何未予“正名”,你固然可指摘批評他們,然而我認為這並不足以構成今天傳媒把年初一的那批滋事示威者稱為“暴徒”,或把事件描述為“暴亂”的所謂犯了“雙重標準”的批評理由。更何況,根據世俗傳統的情理標準,我們總是傾向以哪一方是主動挑起事端衝突的一方,而作為判斷行為是非的準則的,如在國際戰爭中,相信誰也不會傾向於同情主動作出侵略行為的一方的。如果接納這一準則,則在當年的反日大示威中,甚或追溯至幾十年前的那場抗日戰爭之中,相信是非也十分明顯的,不論是主動挑起事端,或挑起侵略戰爭的,都是日方。同理,在是次旺角騷亂事件中,我們也看不到任何理據,是警方在主動挑起衝突,相反,我們在電視畫面上看到的,倒是那批“示威者”不斷在向警察作出挑釁。

  此外,陶傑又在節目中提出什麼遠因近因的一番分析,以此作為與坊間一窩蜂的”師奶大媽”式的只懂譴責聲討的意見有別,其實要歸咎起來,我相信大部份人的意見想當然都不外是把一切都歸咎於梁振英政府的種種施政不善,倒行逆施等等,這裏只想向大家推薦一篇文章,是“香港01 觀點”的“梁振英再本事也無法製造一切問題”。

  話說回來,在是次旺角騷動後,有人批評到當日那位交通警員向天鳴槍示警,以保護同袍的行為是否恰當,但個人認為,最該值得詬病的還是,電視畫面上可見,警察以擲磚頭還擊“示威者”的行為。這種行為似乎的確是有點過了火位。再加上,猶如當年“佔中”那樣,這次亦同樣出現了不少對警察在現場濫施暴力,甚至對無辜過路途人、記者施暴的指控,這些指控若是已得到充份的證據支持,而非屬一面之辭的話,我絕對同意警方應盡快向全港市民作出一個交代,甚至成立專案委員會加以立案調查,以示公正。

  事件平息後,這兩天卻先後發生了兩宗耐人尋味的事件。包括有人致電報警,假稱在警察總部有炸彈、油麻地一街邊垃圾桶發生爆炸,兩宗事件,若配合起那位在旺角騷亂中曾擔當起一定主要指揮角色的黃台仰是日在網上發布的那段“抗爭將陸續有來”、“寧為玉碎不作瓦全”的錄音內容,以及警方近兩日大舉向“示威者”作出的拘捕行動,究竟是否有任何相關相聯,在未有任何確切證據下,任何人當然都無法妄下斷語,可是實在卻又很難免讓人據此作出一定的相關聯想。不過,假設這真是相關的報復行為,筆者在此只期望肇事者不妨真依黃台仰所號召,作出一番更加激烈的違法舉動來,筆者也樂於在此放長雙眼,且看你們的這種舉動,究竟是真的有利於你們的抗爭,還是只會把全香港市民的人心跟你們拉得越來越遠。有種的,下一次不妨就真的在警察總部放個真的炸彈吧!

  又,關於月前蕭陶兩位才子關於歐洲難民潮引發論戰的事件中,筆者近日剛剛讀到一篇網文,指摘蕭才子將陶才子相關文章翻譯成阿拉伯文,廣傳出去,是有可能招惹到IS伊斯蘭國,向香港無辜市民進行不分青紅皂白式的報復行動,也是屬於打壓言論自由的做法(理據是,陶才子畢竟只是一介文人,根本只有說說嘴的能力,而沒有真正把難民拖出公海的付諸行動的能力),對於這論點,筆者實是無法苟同。須知散播鼓吹歪論的罪惡影響,很多時猶在真正把罪惡付諸實行之上。如文中所言,要是一切言論自由,應只以法律為唯一底線,而不須理會任何道德底線的話,則我們還要基本的道德底線何用?何況,更大的問題是,即使如此,在現代的社會中,人人或多或少都已在逐漸學習挑戰著法律的底線。又更何況,陶才子既然說得出那番言論,自然也該有膽文責自負,預了惹起伊斯蘭國份子的相當反感,縱使有天真會惹來伊斯蘭國恐怖份子來港不分青紅皂白地報復,濫殺無辜,我想我們大概也絕不該只把一切責任單純歸於蕭才子吧?

2016年2月9日 星期二

瘋狂的旺角黑夜──我們真的受夠了!

  想不到才踏入猴年第一天,香港便即迎來最黑暗,最狂暴,最混亂的一夜!簡直讓人義憤填膺,幾乎點燃起了全民怒火。這些所謂“本土派”的組織成員,已經越來越變本加厲,以維護無牌小販,及為新界東立法會補選候選人辦遊行作為藉口,乘機大舉號召群眾滋事,也乘機發洩一貫以來的仇警情緒,而這一次更清楚暴露其猙獰面目的是,竟連採訪記者也一併遭他們毆打攻擊!足以反映出這些人根本上已全無良知,恩將仇報──豈難道已忘了在佔中期間,大部份的傳媒記者,本來都是傾向站在他們這一邊,甚至也曾出力幫忙過他們揭發出如七警暗角打人等等的事件!

  更讓人感到可怒,兼可笑的是,那個“本土民主前線”召集人的黃台仰翌日在電台接受訪問時,居然還可完全指鹿為馬,厚顏無恥到聲稱當晚那些向警察投擲磚塊、硬物,以長棍木板毆打警察,縱火等的行為根本不算“暴力”,比起外國示威群眾的行為也“絕對”不算激烈……看來在他心目之中,只有真到了動刀動槍,又或出動汽油彈才算是暴力?又或者,嚴重到有警察被毆打至死才算暴力?真想問問,你們這些自命有學識、有理念的年輕大學生們(根據報道,被捕滋事份子中,有港大學生)書到底都唸到哪裏去了?為何竟可以說得出這種荒謬無恥的話來?還有,就是指責批評警員當晚向天鳴槍示警的舉動,是對在場人士構成危險云云。這簡直也是豈有此理!豈難道你們擲磚頭,放火的行為便不是對在場人士構成危險?我想,或j者只可這樣理解他們的思維,只因他們認為,警察根本算不上是人,只是狗吧?這裏,我不妨再作一假設,假設在一個人群滙集的地方,有一精神病患者持刀四處傷人,又或有悍匪胡亂殺人,請問當你作為警察,在趕到現場後,除了開槍,又有什麼方法可以及時制止即將發生的人命傷亡?看來,經過是次教訓,政府應開始為警方引入一種麻醉槍的裝備,如像漁護署職員對付不受控制,四處亂跑亂竄的野豬那樣。

  又,他否認他們這次的這種“不算激烈”的行動,均是經過事先策劃的,同時還拿出一貫的開脫藉口,指參與是次行動的,未必全是他們的組織成員。首先,我認為,事件演變成這場瘋狂的暴亂,究竟有無經過事先策劃,又或參與暴亂者究竟有多少人真正屬他們組織的成員,看來根本已說不上有太具實質意義上的主要分別,亦絲毫不能減輕他作為組織召集人,兼行動發起人應負的一定責任。所以我認為,這些話根本跟放屁也無太大分別。

  此外,透過電視畫面,我聽到他當晚手執“大聲公”,慷慨高聲向警察說:“如果你地要玩,我地香港人必定同你地玩到底!”(大意)實在又是荒謬,敢問你們這些“本土派”的成員們,幾時卻成為全香港人的代表了?可笑你們居然還敢以香港人自居,還聲聲說要維護香港本土種種利益!既然你們聲聲以“民主”作口號,試問你們又敢不敢真來個全民公投,看看到底有多少本土香港人是真的站在你們那邊?看看有多少本土香港人,會認同你們這種“革命”式的抗爭行動?我想,大多數的本土香港人只會如我那般,發出同樣的怒吼:夠了!我們實在已經受夠你們了!

  維護無牌熟食小販?聽起來真頗有點冠冕堂皇,你們若真有這份維護草根弱勢的心,當日為何又借故去群起發動為難旺角那些小巴司機,指責警方選擇性執法,不去向他們發告票?當日為何又要去搞什麼“鳩嗚”行動,為難那些商鋪的前線打工仔們?看來你們的道理,根本已薄弱、矛盾到連自己也哄騙不了,所以才只好選擇以暴力抗爭方式來掩飾一切吧。

  不要再詭辯了,這次事件已充份向全港市民反映出,你們已經徹底喪失了理智!而且,已經徹底玷污了“本土”兩字!


  是次,值得批評的還有泛民的何秀蘭,她居然還在泛民召開的,一致聲討暴亂的記者會中,在民主黨主席劉慧卿剛剛發表過絕不能接受這種暴力行動的言詞之後,再提出“這全是歸咎於特區政府歷來施加的行政暴力,累積民怨所致”(大意)的老論調!老天,這究竟算不算是陶才子常提及的“各打四十大板”的所謂“扮持平之論”?據其話意,罪魁禍首又是梁振英,是中央政府矣!假設有天,這些本土派成員真的四處放炸彈,殺人放火,釀成人命傷亡,豈不成我們又可把一切歸咎於此了?據此邏輯推衍,伊斯蘭國恐怖份子種種毫無人性的殘酷行徑,豈不成亦可先歸咎於歐美等國家對中東等地的伊斯蘭國家的不公平政策所致?如此說來,有天我若狂性大發,操起屠刀,四處胡亂砍人殺人,是否亦可把一切都歸咎於社會的種種不公平現象把我逼害至此?

  暴行就是暴行,錯就是錯!如政務司長林鄭所言,我們絕不應為這些暴徒犯下的錯誤和暴行安上任何藉口,否則只會是錯上加錯

2016年2月7日 星期日

猴年第一B--精子的故事

  他參加馬拉松大賽,幾經吃力,終於跑到終點衝線。
在衝過終點後,他禁不住長長鬆出口氣,整個人軟癱地上,隨即忘形地高呼:“阿媽,我得咗啦!”
但是等他稍稍冷靜下來的時候,讓他出乎意外的是,竟然發覺聽不到四周傳來任何歡呼之聲。
他看看手錶,顯示的時間明明剛好是猴年大年初一的凌晨子時。他忍不住在心裏嘀咕:“為什麼?我明明已跑了個第一,理應是猴年農曆新年的搶閘第一B,為什麼竟沒有人過來向我祝賀報道的?”
這時,才有一個護士模樣的女人走過來,向他道:“對不起,今年已是丙申年的猴年,不是甲申年的猴年,你其實已經整整遲到了十二年!”

2016年2月5日 星期五

于正的“神鵰俠侶”--一人有一個愛情故事

  又是“神鵰俠侶”,我估計這已可屬金庸作品中被兩岸三地影視製作人改編拍攝得次數最多,也最頻密的一部。這次由內地知名製作人于正再度拿來改編拍攝,根據觀眾看過此君上回翻拍“笑傲江湖”,大膽顛覆原著(把大反派東方不敗角色一改為女性,而且與主角令狐沖有著一番感情糾葛)的經驗,不難想像這次定必又會搞出大大的新意。然而,看到目前的二十集為止,卻發現這次製作人倒是出奇地大部份忠於原著,唯一創新的地方,是在眾多角色(包括自創新加的角色)中都加插了一段又一段的愛情故事,幾乎可說是“一人有一個愛情故事”,某程度上可算是符合了金翁這部經典武俠情書的主題。

  不過,坦白說,在首幾集中,當筆者看到編創人員在加入李莫愁“前傳”的那段愛情情節時,卻真的忍不住看得有點失望與意外──居然把陸展元寫成受群豪之托而借意親近其時尚只為小女魔頭的李莫愁,當然最後卻真的對之動了幾分真情,然後再悲劇收場,而李當然從此大受刺激,演變成了更加令人人聞風喪膽的超級女魔頭。這本來也不是什麼大問題,最叫人倒胃兼噴飯的是,在場面設計中十分老套而例牌地又再加插了男女雙方互相輕抱,痴痴四目交投,鏡頭隨之三百六十度旋轉的拍攝手法!幸好,這次于正起用了一位內地美女演員張馨予來飾演李莫愁,也可謂為全劇增添了相當“顏值”。這個李莫愁,相信也可算是歷來扮演李莫愁的演員中最為年輕亮麗的一位吧?

  縱觀全劇演員選角,也不乏偶像級的俊男美女,焦點自然不可不落在楊過與小龍女身上。這次飾演楊過的,是外型十分討好的大帥哥陳曉,小龍女一角,則據說曾一度易角,最後才落到曾憑“那些年”一片榮膺女神的陳妍希身上──不過我相信,觀眾對這點定然仍有各種不同批評意見。筆者唯一最有意見的,倒只是小龍女在劇中那個造型裝扮上,不知如何,那個“頭上起雙角”的髮式,總讓我不期然聯想起“倩女幽魂”的那個樹妖“姥姥”!

  上文說到本劇幾乎是“一人有一個愛情故事”,除了原著中只以三言兩語輕輕帶過的李莫愁那段之外,連洪七公、歐陽鋒、黃藥師竟也有份,全不放過。我記得原著中,金庸可是全沒提及過洪七公的任何感情經歷的,所以這一段應屬完全的“生安白造”;歐陽鋒呢,則只是曖昧地在“射鵰”中初出場時提過幾句,指他曾與兄嫂有染,所以歐陽克名為姪子,實為其私生子──後來王家衛大導演乃據此在“東邪西毒”電影中大加發揮;至於黃藥師,新修訂版的“射鵰英雄傳”中,則已以曲筆明確寫出了他與梅超風的一段師徒戀,但後者在“神鵰”故事發生時早已死去,故而這次的編創人員只能透過黃在劇中的FB回憶自述中,重拍出來,但卻把梅超風說成是由狼養大的狼女,莫非是連梁羽生“白髮魔女傳”女主角的身世設計也借用過來?然而,值得欣賞的是,黃這段師徒戀恰好可拿來作為楊龍二人師徒戀的一個極好對照呼應,所以算是加插得十分到位和佳妙。事實上,筆者認為這段師徒戀,無論在金庸原來的文字描寫上,以及這次的影象描述中都遠比李莫愁那段愛情故事來得更為深刻、精彩、特別和感人。

  此外,筆者對於本劇還有一點不吐不快的意見,就是在武功、武打的表現上,未免顯得有點誇張過火,雖然這是一部多少有點超現實的武俠劇,也雖然我明白製作人許是有心大賣特技效果以吸引眼球,但個人認為,也實在應該有點適可而止的節制。如在劇中,幾乎所有武功高手都可像神仙般違反地心吸力,平空一飛幾丈,或從天而降,李莫愁的什麼神針則更利害,只要把人射中,被射中者竟可立即全身化冰,繼而整個人碎裂如粉──令筆者幾乎以為自己在看“變種特攻”、“復仇者聯盟”那類的科幻片?

  最後,不得不提一點“小花絮”,在早前熱播的“無心法師”中的那位被封男神的主角內地演員韓東君,居然在本劇中飾演大配角,武家兄弟的其中一位!FAN屎們可得細加留意了。


  猴年將至,謹祝讀者諸君事事如意,身體健康!本來還想找兩句關於猴子的祝語送給大家,可惜猴子除了常令人想到精靈活潑之外,相關的熟語不多,只有“猴擒”、“猴急”等等──雖然海洋公園近日才死了一隻金絲猴,頗煞風景,各位風水命理大師大概又可乘機造一番文章吧──但不要緊,新一年,還望大家百無禁忌,最後,也是個人最衷心希望的是,但願香港人從今少點戾氣,多點化戻氣為祥和!

2016年2月3日 星期三

黑暗中的光明

  偶然在二月二日看到了久違的一個港台電視節目“我愛夢工場”的新一輯首集“在黑暗中尋找光明”,專題主角是本地新一代的一位近年正在逐漸嶄露頭角的電影製作人翁子光先生,透過他在節目中的自述分享創作心得與歷程的片段,真讓我這個早已逐漸遠離這行業,甚至隨著年紀老大,不論創作熱誠或是能力都早在一天比一天枯竭枯死下去的老餅倍感慚愧之餘,也著實起了丁點兒的鼓舞啟發作用。雖然我至今未欣賞過其人作品,然透過這些片段,筆者已絕對可以感受到這位年輕電影人的那股熾熱澎湃的創作活力、生命力,由此更彷彿已能看到近來漸呈小陽春狀態的本地電影未來的幾分曙光。

  節目中,翁子光不諱言其數部電影作品表面都似乎讓人感受到一股“黑暗”感覺,而且也總不離性與暴力的素材,但卻同時引述到有部份行內人或會覺得其作品拍得不夠商業化──對此,筆者雖然至今仍未看過他的作品,但可以重申的一點是,筆者對於本地商業電影的未來新走向的一點個人觀察意見就是,隨著社會的進展變化,本地商業電影的傳統模式也早就應該開始發生進展變化,換句話就是說,源自上世紀七八十年代,以至九十年代的一套成功商業電影創作模式.在今天顯然早已流於過時、失效了。此所以,我認為在今日的商業類型電影中,逐漸加入更多嶄新的,在以往被視為藝術化非商業表達手法、方式,應該已是唯一順應時勢潮流的出路。很簡單,因為觀眾早也在同時進展變化之中,他們很快就不會再從那已被演成老掉牙的一套商業模式之中得到滿足。

  翁子光在節目中一段最令筆者感到發人深省的自述是:他認為寫電影劇本最重要的一點,是帶出角色人物的行為動機,”因為只有行為動機,才能令觀眾代入角色,而這便是我寫劇本的不二法則”還有,”我其實覺得(戲)好睇唔重要,唔係講好唔好睇,而係講作品想帶出點樣o既訊息”。這套觀念,顯然是跟過往筆者所接觸過的老派商業電影製作人的觀念背道而馳,但卻較能令人折服,信服的

  有趣的是,據個人對內地影視作品的有限觀察,今日的部份情況,倒是恰恰相反,那就是,有部份內地影視製作人,卻似乎方在進入對傳統那一套商業模式的純熟駕馭之中,而正開始樂此不疲。一個個人認為頗堪說明現象的例子,是近期在TVB深夜播出的,由內地知名創作人于正製作於兩年前的電視劇“神鵰俠侶”。

  (下文待續)